变装男自述(8)

    不知道名字5

    我叫子敏,今年16岁,是个长得秀气、身裁娇小的男生。我有个大我5岁的姐姐。爸爸妈妈早死,姐姐子馨小学毕业就出来工作,16岁时更成了公关。去年,在机缘巧合下,姐姐当上了“职业女主人”,为有被虐待狂的男女提供捆绑、虐待服务。这门行业在欧美很流行,在东方则方兴未艾,主要是东方男性比较大男人,没有某些西方男人那样的奴性,而东方女性更不会花钱找罪受。个别顾客可要求不同配套,如两人的穿著、虐待的程度,甚至角色扮演等。捆绑虐待过程通常不包括性服务,顾客如有这方面的额外要求则须加钱。姐姐通常在宾馆里提供服务,但偶尔也将某些熟客带回家来,在她的房间里搞。在後面一种情况下,我总是听到姐姐性感的呼喝声,和顾客的呻吟求饶声、或被塞著的嘴里发出的唔唔声,从隔壁房传来。血气方刚的我,阳具就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要用手去解决。我不知道,我是想扮演顾客,还是姐姐的角色?我知道姐姐不会让我参加,哪知道有一天……“敏敏……来帮忙!快点!”姐姐在房里叫道。我刚刚午睡醒来,之前在睡梦中还隐约听到姐姐带了顾客进房。现在心里纳闷,姐姐不是在工作吗?她总是警告我不准偷看她工作的。我走到客厅,在门外叫道:“姐姐,甚么事?”姐姐说:“不要紧!你进来!帮帮忙嘛!”我一听,还以为有甚么非同小可的事发生,要不然她怎会让我进去。可听她的语气,是性感妩媚,多於焦虑不安。我一进门,第一眼见到姐姐,裤子里的阳具又忍不住挺起来了。姐姐穿著一身黑皮--皮胸罩、皮束腰带、套上假阳具的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皮过膝长筒靴,还有一双黑蕾丝长筒丝袜(蕾丝袜头露出长筒靴外)和蒙脸的黑色薄纱。姐姐的惹火身裁我是见过的--她平时常穿著连身内衣在客厅看电视,还若无其事的告诉过我她的三围:36B-23-35。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身“劲装”,“惹火”或“性感”二词已不足以形容她的身裁……我定了定神,问:“姐,甚么事?”还不敢正视躺在床上的顾客。姐姐站在床边,说:“你看,铐在脚上的这个脚镣卡住了,有没有办法打开?”我望向这位顾客……咦?好像不是一般顾客,而是姐姐交往了几个月的男朋友凯文。凯文仰卧在床上,双手在头上被一只肤色长筒丝袜绑在一起,嘴上则贴了胶布,双脚则被脚镣铐在一起。更奇怪的是,凯文身上只穿著一身红--一双长筒丝袜、一条吊袜带、一件没裤裆的蕾丝小裤裤、一双红色长筒手套。凯文的阳具在小裤裤中间昂然挺立,耀武扬威,至少有八寸长。我心中十分惊讶,平时看凯文雄纠纠的,原来有这种癖好--喜欢被女人捆绑虐待,而且还变装。又或者,是姐姐硬要他做的呢?不过,我竟忍不住想多看那根阳具几眼。我自问不是同志,但……怎么回事?还有,凯文居然没有半点阴毛、腿毛、腋毛和体毛……该不会是姐姐命令他剃的吧?他的全身被剃得乾乾净净的,只有眉毛和头发还在。凯文看到我,露出难为情的神色,但一点都不生气,可能是姐姐跟他说好,把我叫进来看他这付德性,好羞辱他这个没出息的小性奴。我说:“好吧!我试试看!”伸手尝试打开已插著锁匙的脚镣,没想到一打就开。姐姐故做惊讶的说:“咦?这么容易?那帮我用这个把‘她’的脚绑在一起。绑紧点,结打不开没关系。”说著,她递给我另一只肤色长筒丝袜。我便坐在床边,把凯文的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打了一个很复杂的结。我以前不是没碰过丝袜,但从没把它们放在心上。但这一只肤色丝袜特别柔滑,好像是亮袜,再加上握著凯文穿红色丝袜的腿,指尖上竟微微有触电的感觉。不过,姐姐留意到我不时偷看凯文的擎天一柱。她说:“够雄伟吧?我第一次跟‘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我的脸便红了起来。姐姐故意提高声调,让凯文听得一清二楚:“给你介绍我的小奴奴--凯莉。‘她’是个淫汤的女奴哦!”然後,姐姐拿了一双黑色长筒厚袜,叠在一起,蒙上凯文的双眼,令凯文完全不能视物。姐姐又给凯文戴上耳机,接上放著重金属音乐的音响系统。然後,姐姐跪下来,把薄纱蒙著、涂著厚厚的口红的性感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想不想摸一摸那一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的纤纤玉手可以骗得过我的小奴奴,让她以为是我的手。”我这时候已口乾舌燥,睁大眼睛望著姐姐。“去吧!”姐姐耳语:“坐在她的‘私处’的旁边。”我照坐了,眼睛依然盯著那根私处。姐姐走上前,坐在我的背後,握著我的手去碰它。我战战兢兢的碰了“她”的龟头,结果整根“私处”抽搐了一下。姐姐问:“喜欢吗?”我点点头。接著,姐姐要我俯身仔细看看那根“私处”,我照办了,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龟头。姐姐微微吃惊,随即把我拉起来。我心下惊慌,不知道自己刚才为甚么会有这种反应?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不料,姐姐说:“敏敏,如果你真的这么有‘性’趣,我可以让你在今晚跟我分享我的小奴奴。不过,你从头到尾都要照我的话做,而且不准开口说话,要不然我会像惩罚我的小奴奴一样的惩罚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当然是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姐姐嫣然一笑,在薄纱的遮盖下,仍然如此楚楚动人。她把我拉进浴室,说:“如果你要代替我,舔小奴奴凯莉的‘私处’,‘你’就应该是个女孩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妹妹啦!……来!妹妹,把衣服脱光。”我照做了,脸上热烘烘的,这是我自五岁会自己洗澡以来,第一次让姐姐看到裸体。更“糟”的是,在亲姐姐的面前露出我的雄伟的阳具(只有大约五寸,不如凯文)。姐姐脱下手套,拿了剃须膏给我抹了眉毛以下的全身。她说:“当你在和她肌肤相接的时候,她应该是以为是我在上她。知道吗?所以你的身上不应该有毛。还有,她会以为是我的内裤上面的假阳具在搞她,所以你的阴毛也要剃光。知道吗?”我又点点头。她便戴回手套出去了。我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剃得白白净净的。在这过程中,我听到姐姐的吆喝咒骂声和打皮鞭的声音。不过,姐姐说过她多数用一种打了会有一点痛,但不会皮开肉绽的假皮鞭,是拍电影用的道具--只有顾客要求,才会用真鞭。我猜打在“凯莉”身上的,应该是假鞭。我走出浴室,姐姐就放下皮鞭,在我的身上喷上她用的香水,给我化妆、戴上假睫毛、红色假指甲、跟她的发型一样的假发(长发披肩,直发)。她给我的胸口粘上B罩杯的矽乳,然後给我穿上跟她所穿的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系列行头(我跟她的身裁差不多)--蒙脸的薄纱、皮胸罩、皮束腰带、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蕾丝长筒丝袜、过膝长筒靴。我往镜子里一看,不禁一阵晕眩……镜中的女孩简直就是五**的姐姐,清纯俏丽,而又有一点任性和放汤的味道。我猜既使把灯光调暗,解开蒙著“凯莉”双眼的丝袜,她也会把我当成是姐姐。姐姐牵著我的手,回到床边。“凯莉”还被绑在那儿,身上没鞭痕,显然刚才姐姐用的是假皮鞭。凯莉的大哥哥已变回小弟弟,但看起来还是有五寸左右的长度。姐姐说:“妹妹,脱下手套,把小奴奴的‘私处’弄硬!”我点头,坐在床上,脱下手套,以一双玉手把玩著凯莉的“私处”。这时候,不止她的私处有了反应,我看著我的红彤彤的指甲包著她的私处,自己的私处也挺起了。我俯下身,伸出香舌,舔著她的私处,并用手把玩著私处下面的两粒可爱的小圆球。不一会儿,我摘下面纱,张开两片诱人的红唇之间的樱桃小嘴,迎接我生平的第一根阳具。我已经忘了自己是那个小男生子敏,而是一个性感、贪吃的小淫女。虽然没有经验,A片是看得多的,所以我尽我所能的为她服务--吸、舔、吻、抚……没多久,我感到她的私处在我的嘴里爆发。我将她的爱液含在口中,直到她爆发完了,才缓缓吞下。姐姐只是脸露微笑,薄纱底下的一对小酒涡特别的迷人。姐姐叫我把手套戴回去,脱下内裤,然後俯卧在凯莉的“玉体”上--69的体位。这时候,凯莉的私处又在我的脸前,而我的双腿则搁在凯莉的头和手臂两边、手套裹著的双手握著凯莉被丝袜裹著的大腿。出乎意料的是,姐姐先要我张嘴接纳凯莉的“私处”,然後拿了一条捆绑用的皮带把我的头和凯莉的屁股绑在一起固定,以致凯莉的私处成了我的塞嘴的道具,我只能像凯莉一样口发唔唔声。另一条皮带则绕过我的背部上端和她的背部下端,使到我的“乳房”隔著胸罩贴在她的小腹上。然後,姐姐取了几只肤色长筒丝袜,分别绑著我的左踝和凯莉的右臂、我的右踝和她的左臂、我的左腕和她的右腿、我的右腕和她的左膝。接著,姐姐又取了一双黑色厚长筒丝袜蒙著我的眼睛。下来,我感到姐姐取走凯莉的耳机。最後,姐姐撕下粘在凯莉嘴上的胶布,握著我的“私处”(这可是姐姐第一次碰我那已经勃起的阳具哦!)放进凯莉的嘴里,又取了一条皮带绕过我的腰和凯莉的背部上端绑好固定。这时候,凯莉或许满腹孤疑,明明是软玉温香的女主人子馨压在她的身上,怎么又有人把她俩绑在一起?难道子敏也参加一份,成了男主人,而子馨和凯莉都成了子敏的小奴奴?其实,我的脑子里也大打问号。把我扮成女孩子,和凯莉绑在一起,这到底是姐姐还是凯莉的主意?如果是前者,凯莉事先知道吗?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两个新生的女奴口含对方的“私处”。我开始舔吃凯莉的私处。凯莉犹豫了一会儿,也开始活动她的嘴了。我可还是处“女”,被她这么一搞,就立刻射了出来,弄得她满嘴都是。如果凯莉不知道我不是姐姐,她这时候一定很惊讶。但她也和我一样,已经“忘了她是谁”。她在仍然含著我的缩成小肉球的“私处”的情况下,慢慢把我的甜丝丝的爱液吞下;这种吞咽动作,使我的“私处”有了似要被她吞掉却又离不开我的身体的感觉,又把我弄得醉仙欲死。而我也更卖力的回报她,使她不一会儿就步了我的後尘,让我再一次尝到她的爱液。姐姐阴阴的笑了几声,说:“我的小奴儿,你们姐妹今晚就这样睡。晚安!”我听到她脱鞋的声音,然後关灯离开房间。我们俩也含著对方的“私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早晨,姐姐把我们放了,再用丝袜反绑我们的双手。她叫凯莉坐在床沿,我跪在凯莉的跟前再给她**。然後,我们交换位置,由凯莉来为我服务。过後,我们洗了澡,凯莉恢复凯文的身份,穿衣回家去了。而我呢?姐姐说:“我可不是故意要你当同志哦--当不当在於你自己!我工作的时候也不用你帮忙。你还是学生嘛!昨晚的事,就当是**吧!”我说:“不要紧。”不过,有一句话,我一直说不出口。但那也没关系,我知道姐姐房门的钥匙藏在哪里,而且姐姐因为工作,也经常不在家过夜。她的那一橱衣裙鞋袜嘛……直到两个礼拜後,姐姐又在她的房里叫我了:“‘妹妹’,快过来。手铐卡住了!”我即刻换上姐姐昨天买给我的银白色吊带连身迷你裙、黑色小裤裤,走去她的房间。她可是答应我不必在工作上帮她的,那么床上的人是……我还打定主意,今晚过後,要向姐姐提议:“每次都要等到你叫我了,我才开始剃毛变装,太浪费时间了。不如……”不知道名字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