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驰骋工友篇》(4)

  当我将下身穿的所有褪到了膝盖下,手扶一柱擎天的龟,朝张冬梅一张一合的粉嫩屄口,轻插了几下后,一股清亮的淫水,慢悠悠地从里面涌了出来时,她也喘着粗气酡红着脸,小声央求起了我说:“好我的爸吔!人家的屄里面痒得像啥一样,你不把龟一下子肏到地方了,使劲来上一阵了我好去擀面。尽这样磨时间的话,就不怕华烨来了发现?”

  张冬梅情切意深的这么一相求,我也觉得再冷了她的心的话,无论从哪一方面都说不过去。此时的我,只能无话可说的向她讪讪一笑,手捧住她浑圆结实的屁股,粗大的龟头对准她翕动个不休的屄口,腰往前用力一挺的当口,随着几点淫水的飞溅和她喜悦至极的一声欢叫,龟完全进了她热情洋溢的屄里面不说,连带着软绵绵的小阴唇,也簇拥着龟身进去了少许。

  我的龟头刚在张冬梅滑润的屄深处停稳,犹如蚌片的小阴唇,也从她的屄口奋力弹出了时,她那艳如桃花的秀媚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惬意的哼了一声说道:“爸,好几天没挨你的龟,现在一弄就好像瞌睡碰了枕头一样,身上简直舒服得说不成。如果不是怕华烨来的话,我正想让你肏个够够地了才行。”

  虽然我也为华烨能否回家揣揣不安,但由于龟被张冬梅不断抽搐的屄,夹挤得麻酥酥地特舒服。惯于打情骂俏的我,还是将龟抽出了一些,顶在她子宫口上的小窝窝里,一面研磨一面调笑起了她说:“你岁数并不大,怎么骚起来屄片子都会缠住龟不放,屄蛋蛋也变了那么大啊?”

  张冬梅将圆鼓鼓的屁股,左右晃动了几下。情意绵绵的媚眼,多是撒娇、少是嗔怪地瞥着我说:“哟……!你就知道说我的屄片子缠住龟不放,咋不说你那个像大茄子一样的龟,只要是女人的话,有哪个不往死里馋呢?再说了,咱俩每次像馋鬼似的肏过,我如果不按你说的那样,用手揉一阵子那两个地方,它咋能像发面一样的大了起来?你咋会夸我刮了毛的屄,胖墩墩的像刚蒸熟的白面包子呢?”

  听张冬梅知情识趣的这么一嗲,我当然是得意洋洋的一笑说:“如果不是你嘴巴子甜,屄长得特别讨人喜欢,我怎么会冒着风险,刚肏过那个骚婆娘,龟又在你屄里忙了起来呢?”

  张冬梅让我这么一夸,喜洋洋的脸上虽挂满了红云,眼睛成了两道弯月,嘴里却埋怨起了我:“既然你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为啥不赶快肏完了我好去擀面,非要华烨来了找难堪不成?”

  本来是酣畅淋漓的美事,由于怕出意外的缘故,我只好嘿嘿一笑,龟就在她热乎乎的屄里面,风驰电挚般的肏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张冬梅乐得像遇到了欢喜佛,手托着我前倾的上身,头在松散的长发里面轻轻摇着;被她将毛衣拉扯到脖子下面的胸口上,两个白瓷碗似的坚挺乳房,不耐寂寞的前后晃荡着;嘴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哼着;丰润的屁股时而上下挺动着;屄里快一阵、慢一阵的抽搐着;犹如稠面浆一样的淫水,随着我的长抽快进往外涌流着;此时的她啊!呵……!真是遇到活神仙了。

  如此美景对我来说,只能是手撑在床上气沉丹田,龟在她如饥似渴般的热屄里面,犹如狂龙一般舞动了个欢。

  等我气喘吁吁地在张冬梅屄里射完精,她用纸巾捂住下身冲到卫生间,洗完到了厨房时,我也进了卫生间。

  当我洗完抽着烟迈进了厨房时,张冬梅正挽起了袖子在案板上和面。她看到我没什么异样以后,偏头向我嫣然一笑说:“爸,刚才虽然解了一下心慌,问题是我顾不上揉那两个地方。为了不让它们的颜色变深,你能不能拿个小凳子坐在我后面,手入到我裆里揉一阵啊?”

  对于处在含苞怒放的花季,求欲感又很旺盛的张冬梅来说,刚才匆匆而就的欢爱,只能说是蜻蜓点水。她想回味一下销魂后的余韵,倒也无可厚非。我不予道破的拿了个小凳子放在她身后,手刚触摸到她的裤腰带时,就听华烨哼着流行歌曲《纤夫的爱》进了客厅。

  张冬梅一听华烨进来,急忙拨开了我的手,低头和起了面。

  在客厅正打开电视准备看的华烨,见到我从厨房出来,诧异地问我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时,我将原由说了以后,既知道张冬梅是我干女儿,性格又和我截然相反,不善言谈的他,祝贺了我两句就看起了陈佩斯和朱时茂表演的电视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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