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莉娅(2)

 

 空地上的影子静静的站立着,因为劫受了重伤,它们也都无法继续战斗,只是站在那,随着时间的流逝将慢慢消失。而我的体内,一股黑暗仿佛血液流窜着,流入我的心脏。我感觉到心脏仿佛不属于我一般剧烈的跳动,血液要喷涌而出,灌满我的胸腔一般。

 

 我无力的望向艾瑞莉娅,“剑心”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越来越弱。

 

 等我!我在心里呐喊着,手脚颤抖着将自己一点点拖过去,怀里揣着亚索装酒的竹筒。等我!我就来!等我!别放弃!”

 

 她的意志非常坚强!

 

 是谁在说话?

 

 是我!也是你!

 

 你是我?

 

 我是劫的影子,亦是你的影子,嚯哈哈哈!

 

 你说她很坚强,什么意思?

 

 这是鲜血禁术,血囚之术。被禁锢之人会被吸出鲜血汇聚在阵前的器皿之中。若不是她用仅存的意志操控传世之剑进行抵抗,她的鲜血早已流干了。

 

 如何?如何才能解开!

 

 只有死……不!你一定在唬我,任何术都有解决之法的。

 

 这是禁术!鲜血禁术!

 

 你是我的影子!我命令你必须告诉我!

 

 我也是劫的影子!

 

 闭嘴!告诉我!现在!

 

 我说过了,只有死……不过……不过什么?

 

 可以是另外一个人……我无力的坐在艾瑞莉娅面前,全身的疼痛早已被自我麻痹取代,我完全没有了任何感觉。艾瑞莉娅有些溃烂的皮肤和干裂脱落的嘴唇皮肤明显表明着她严重脱水。我几乎用尽了毕生才将竹筒打开,掰开她的嘴灌了进去。

 

 我将自己的身体拖到器皿旁,与其说是器皿,不如说是一个陷坑。我掏出随身匕首,隔开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腕,血管中涌出的鲜血如同一条小溪流,汇聚在陷坑中。一阵眩晕让我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终于倒在地上,渐渐模糊的视线让我索性闭上双眼。黑暗中一团团彩色的光晕如同汽油散布在水面的油花一般飘过,白色的星星点点更让我如同置身于浩瀚的宇宙之中。心中只有平静,轻松的让我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这让我想起了艾瑞莉娅说的死亡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无所谓。但为何仍有一丝莫名的涓流流过我的身体,是对艾瑞莉娅的愧疚吗?应该是吧。寒冷爬上我的四肢,渐渐侵蚀着我的身体。

 

 闭嘴!告诉我!现在!

 

 我说过了,只有死……不过……不过什么?

 

 可以是另外一个……用鲜血填满那个器皿……11月?日,无止境的黑暗。

 

 漂浮在这里不知多久了,我感觉不到任何事情。我闭上眼——准确的说我以为我闭上眼——仍然是漆黑一片。没有温度,没有力量,没有知觉,什么都没有,只有死一般的黑暗寂静。这就是死亡?会永远如此下去吗?未免……让人太寂寞了……你当然不会死!

 

 谁?谁在说话?

 

 还是我,你的影子,亦是劫的影子。

 

 你还在?你是说我没死?

 

 你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可是你不是说……我没死……难道?艾瑞莉娅她……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禁术解除了。

 

 为什么?装满那个器皿需要一个人全部的血液!

 

 因为我,劫的影子,亦是你的影子。

 

 因为……你?

 

 劫在的你的心脏留下了他的影子,他要时时刻刻的折磨你,对,没错,他不会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呵呵哈哈哈!

 

 我自由的视线在这里完全不受影响,我丝毫不费力就看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一团猩红色的血球凝聚在胸口位置,看上去会让我的心脏时时刻刻感觉到针扎火烧般的疼痛。

 

 这也是鲜血禁术!影脏术!利用鲜血在对方体内留下内脏的影子,随时控制着被施术者的内脏本体。

 

 那你……没错,我,劫的影子,亦是你的影子,或者说,是你心脏的影子。

 

 是你救了我?

 

 是劫就了你,在你血液干涸之际,是他命令我代替你的心脏,维持你最基本的血液需求。

 

 而你在我体内就像幽灵一般,随时都会不断的折磨我,而不让我死去?

 

 理论上,是这样。

 

 那还真是谢谢了……我现在在哪?

 

 濒死界限!很快我们就要分别了,不过我有预感,我们会再次见面,但愿不是以濒死的方式。

 

 你……无声的对话即将结束,我本能的试图挽留,结果却被一股莫名的吸力向后紧紧的抓住。在这个没有上下左右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被拽向何方,我只知道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冰冷的四肢仿佛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渐渐有了知觉,但意识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我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我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物体压的喘不过气,四肢也并未感觉冰冷。空气中弥漫的发霉气息让我想要作呕,但我根本无力张嘴,我太虚弱了,不过这一切真实的感受证明我还活着。

 

 我用力撑开眼皮,模糊而刺眼的光线钻入的瞳孔,一阵刺痛。大脑一阵眩晕,模糊而狭窄的视线只看到窗前一个宽大厚实的肩膀,不同的是,他的皮肤是紫色的。我支撑不住眼皮的重量,重新闭上眼。床下传来的震动和熟悉的呜咽声让我困惑。我想要思考,但粉碎的意识犹如大海中残害,根本无法远航,我只能先一片片将它们捡起。就在这感觉不到时间的世界里,我将自己的意识拼凑,暖流涌遍我的全身,一阵疲顿困乏袭来,“活着”的感觉越发真实,我的内心也越发激动。虽然我并不奢望自己活下来,但生存的本能让我不得不欢呼雀跃。

 

 当我再一次恢复意识,我感觉到一个更加沉重的重量压在我的腿边,我动了动手指,触碰到被褥的柔软。一丝香甜从喉咙涌了出来,那是我分泌唾液的感觉。

 

 谨慎而小心的张开双眼,适应了灯光之后,我环视着房间。斑驳的墙壁上没有丝毫装饰,开裂的墙皮随时都会掉下来,墙角的灰尘已经越级越深,一盏惨白的日光灯,冰冷的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房间里除了我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将头趴在我腿旁的女人。乌黑顺滑的长发沿着床边舒展在半空中。是艾瑞莉娅。

 

 歉疚、喜悦、焦躁、羞愧还有欲望,纷纷重新涌入了我的大脑,所有的情感在一瞬间回归,让我难以承受。我尽量调整着自己的表情,但是依然忍不住,脸颊上传来湿润的感觉。

 

 “你……主人……醒了?”艾瑞莉娅被我的颤抖惊醒,兴奋的抬起头,干涩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发痒。

 

 “我……这是哪?”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艾瑞莉娅重新按回了床上,上翘的嘴角上两股清流蜿蜒向下。她披着不知从哪捡来的破麻布,脖子上的狗链被拴在床角上。

 

 “这是……病房……”艾瑞莉娅一边为我擦去眼泪,一边闪烁其词。病房,这个定位并不准确。

 

 “我……昏迷了多久……”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口舌有些干燥。

 

 “三天,今天是第三天。”艾瑞莉娅低着头,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却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们……”我抬起头,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又重新倒了回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虚弱,但同时也能奇怪的感觉到力量正在重新回到我身上。“砰”的一声,房门被粗暴的推开了,一个紫色皮肤的大块头穿着白大褂走进了病房,呆滞的五官和吊在外面的舌头简直让所有的病人都不放心。医生坐到我的床边,艾瑞莉娅乖巧的爬到医生的胯下,握住一根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有的紫色巨根。

 

 “很稳定……蒙多……注射完……就好了……蒙多……”医生按了按艾瑞莉娅的头,艾瑞里娅“咕”的一声艰难的含住巨根的顶部,嘴巴张到极限也只能进去一点点。

 

 “蒙多……为你打点滴……”蒙多巨大的双手非常娴熟的摆弄着吊瓶和输液管。而艾瑞莉娅则不辞辛苦的跪在他的胯下,颔首吞吐着。

 

 很快,吊瓶里那让人恶心的绿色半透明液体顺着输液管流入我的血液循环中,让我感觉全身血管一阵冰凉,而且十分舒爽。

 

 “蒙多……守信用!没有……没有副作用……”蒙多为我扎好针,坐了回去,专心享受着艾瑞莉娅的口活。“蒙多……要射了……”

 

 大量的精齤液喷出,连我都能听到声音,艾瑞莉娅尽最大可能的吞咽下去,发出“呜咕”的声音,但仍有不少喷洒在艾瑞莉娅的脸上,也有一些溅到了我的病床上。巨棒离开艾瑞莉娅的嘴唇,一丝白浊的粘液越拉越细,最终崩断。

 

 “谢谢你,医生……蒙多?”我虽然听着这个紫色大块头不断的蒙多蒙多的叫着,但我不敢确定这是否就是他的真名。而且才刚刚开始输液,我就感觉全身上下精神上的酸痛感消失着,取而代之的是从头到脚的流畅。

 

 “不用谢蒙多……医药费……娘们儿……”蒙多站起来,提起艾瑞莉娅,让她趴在病床上,甚至不等我和艾瑞莉娅做出回应,扯掉她身上的麻布,便直接捅了进去。我感到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艾瑞莉娅紧紧抓着我的腿,双目圆睁,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以想象,如此粗大的东西插进艾瑞莉娅的小齤穴,那会有多么痛。

 

 “蒙多……蒙多!要齤射齤了!”蒙多一只巨大的手掌整个将艾瑞莉娅的细腰握了起来,开始来回在他的肉齤棒上套弄,此时的艾瑞莉娅犹如一个会发声的玩具,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呀啊啊啊啊!”艾瑞莉娅腰身抽搐,小腹微微隆起。子宫被蒙多滚烫的精齤液撑的膨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