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秦楚(20)

 

  由于厅座与秦楚与市局的几位领导都很熟悉,在这只有十多个人的纯粹的便

饭桌上,谈笑便也并不拘泥,而佟亮等几个年轻的民警则充当了服务生的角色。

 

  当秦楚勉强吃下一碗面条后,正是那个佟亮走过来,低着腰身,小声地:

“主任,我再给您加一碗”?

 

  秦楚看了一眼佟亮和他胸前的警号,尽了最大的努力,才镇静下来,说:

“不用,我吃好了”。

 

  这时,她感觉她胃里佟亮几个小时前射进去的精液正在从喉管向上涌来…

…。十二、被抓

 

  周末,在又一次被韩刚奸污后,为了羞辱报复解恨,她又被逼与妖儿去卖。

因为有录影控制在他们手里,她便又一次化了妆随妖儿外出。

 

  但这次就出了事。

 

  上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民工,长的又瘦又小,却极有干劲,一张臭

哄哄的嘴对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又亲又啃,她闭上眼,想像着他是一个帅哥,才不

至于呕吐,好在他的下面够长也够硬,这让他多少有了些兴趣。

 

  可正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便衣员警进来,对着

她大喝:“下床,冲墙蹲下”。

 

  她在那一刻,脑袋全木了,正在她发愣时,一个便衣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

硬是将她揪下床来,随后又是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老实点,蹲下”。

 

  她蹲下后,半天,那个便衣才将一个毛巾被递给她,直到此时,她才突然意

识到自己原来身上是一丝没挂的。

 

  一共五个小姐,三个嫖客,被分别押上两个小面包车。小面包前面坐的是警

察,中间用铁栏隔开,她们五个人象五支猪一样挤在后面。

 

  车子向派出所开去,因为后面的门也不是密闭的,街上喝夜啤酒的汉子们看

着警车后面穿着暴露的五个艳妆女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住地起着哄。

 

  来到派出所,她一下子差点晕倒,这不就是两周前她制作节目时来过的那个

派出所吗,虽然因为别的事情制作了一半就停止了,但因为这个原因,她和这个

所的好多民警已经熟识。其实,在这个城市里,只要看电视的市民,有谁不认识

她呢。

 

  她和其他四个小姐被喝斥着靠墙蹲成一排。头顶是一个两百瓦的大灯泡,把

不大的当院照的比白天还亮。这派出所是临时借用的,没有大门,此时门口便挤

了许多喝夜啤酒还没有尽兴的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不知是怕她们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或者纯粹是某些民警的变态,她们五人

全被命令把鞋脱掉,光着脚蹲在那里。她故意把头向下努力低垂着,以免让人认

出来。这正是仲夏天气,蚊子特别多,加上头顶上的大灯泡,不一会,她的娇嫩

的又极暴露的身体便被叮了好多下,因为双手被上了背铐,不能动,在奇痒难忍

的情况下,她的双臂扭动着想蹭痒,可刚刚一动,一个警棍便狠狠打在她的肩上,

接着一个女民警的斥喝:“动什么动,老实点”。

 

  打的好疼,她禁不住小声叫了一声:“哎哟……”。

 

  她生怕派出所的干警认出自己来,把本来用力低着的头低的更低,腰身勾着,

团成一团。

 

  蚊子实在太欺负人,她最怕这个,终于痒的忍受不住,下意识地又用肩膀蹭

右边的脸颊。

 

  “嗖……啪……”她的后背上又着实地挨了一警棍。

 

  “啊……”,她疼的大叫。

 

  “怕蚊子是吧,给你换个地方”,那女民警说着,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拉到

紧靠大门的候问室边上。这候问室门只是象关牲畜一样的大铁栏。女民警将她的

反拷着的手铐打开一支,然后将她的另一支仍旧拷住的手臂反背着向上猛提,将

那解脱了的手铐穿过铁栏上的一个横档,又重新拷住那刚刚松开的手腕,于是她

整个人便被反举着双臂挂在了那铁横栏上。由于双臂反背着高举拉的难受,以至

于她不得不将赤裸着的双脚脚跟吃力地抬起,仅用那娇嫩可怜的脚尖踮着地面,

身子成九十度向前低着,想抬起身子也甭想了。

 

  那女民警也真够狠,又一拉开关,本来没有开启的另一个大灯泡正好在她的

上方被打亮了。

 

  “要还嫌蚊子多我再给你换地方”。

 

  这声音怎么……?啊!这是薜梅,就是那个立足基层十几年如一日的典型,

就是这期节目的主角,记的当时她的声音很甜美也很温柔的,怎么会这么历害。

 

  不一会,灯光又引来大批的蚊子,她的暴露的身体被叮的全是红点,奇痒难

受,但她再也不敢动,她怕引来更多民警的注意,她用力将头低着,好在长发已

经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面孔,再加上胡非给她化的浓妆也使她面目全非,也真

的没让该所的民警看出是她来。

 

  这个位置距大门只有十来米,门口看热闹的人的议论声她全听的清清楚楚。

 

  “挺有条的吗,嘻嘻”。

 

  “看那奶子多大”。

 

  的确,因为被迫弯成九十度的腰,本来就只遮住了一多半的乳房就更加暴露

出来。

 

  “你们猜她有多大”?

 

  “二十五”。

 

  “不,我看有三十了”

 

  “没有,绝对不超过二十八,不信你问她”。

 

  “喂,妹儿,多大了”?真的有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开口问她。

 

  “嗯,人家才十八耶”,是一个故意装成女声的男子接话,立刻引起大家齐

声的哄笑。

 

  她低垂着头,无助地忍受着。突然,一块刚刚吃了几口的西瓜摔到她的头上。

 

  “大热天,吃块西瓜解解渴”。

 

  破碎了的西瓜零散在她的头上背上,她害怕地想哭,但她既不敢出声也不敢

稍动一动。

 

  又一个装着吃剩下还有半袋的口水鸡的塑胶袋摔到她的后脖子上,袋里的调

合油汤流出来,顺着她低垂着的头,流到她的脸颊上。

 

  “哎!流到嘴边上了,快舔一舔,尝尝哥哥给你的口水鸡”。

 

  任凭人们的戏弄嘲笑,任凭成群的蚊子在她身上叮咬,她只是扭动着脸既无

声也无泪地哭泣,一动不敢动地大弯着腰低头忍受着。

 

  “你还别说,还真够她受的了,你看她身上有多少个蚊子”。

 

  “活该,看她以后还出来卖不卖”。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她没守规矩想让她多喂一会蚊子的原因,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

轮到讯问,她被带到一个面积很小的办公室,按命令蹲在办公桌的一侧靠墙的地

下,办公室桌前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员警,三十出头的女民警薜梅就坐在他旁

边做笔录。

 

  开始了讯问。

 

  “姓名”?

 

  “楚儿”,这是妖儿给她取的鸡名。

 

  “还处儿,开个处多少钱?一天开多少回处”?那男民警戏虐地问,“说真

名”。

 

  “……”,秦楚尽量地低着头,用长发将脸完全盖住,也尽量少说话,并故

意换着嗓音用方言说话,以免她的战友认出是她来。这时的她简直是在求天求地

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分钟后会不会被认出。她担心着每一秒钟。

 

  “身份证……”!

 

  她不说话,只是摇头。

 

  “她没带”。薜梅说,大概是妖儿她们有经验,想好了的,她身上除了化妆

品以外,真的什么也没戴。

 

  “老实交待你叫什么名字”。

 

  “……”她仍旧不说话。

 

  大概是蹲累了,也大概是为了求饶,她将膝盖向前一拱,跪到了地上,脑袋

低到双膝上,长长的身子团成一团,这一是为了表示求饶,二呢也是为了不让人

认出。

 

  “起来……说”。薜梅上来揪她头发,揪的很疼,但她仍然用劲地坚持,再

疼也不抬头。

 

  薜梅仍然揪她:“起来,抬起头来老实回话”。

 

  “嗯……放了我吧,我以后不做了”,她哭了,真的哭了,她实在疼痛难忍,

但仍然死不抬头。她已经横下心来,就是把头发揪掉揪光,也绝不抬头让薜梅看

到。她抗拒着,忍受着,拚命的忍受着。

 

  她怕了,她知道,反拷住双手的她光用头发是无法抗拒薜梅的拉力的,她想

她完了,一生一世全完了,她的父母子女叔伯姑姨,她的整个家庭历史上曾有过

的光荣,全因为她毁灭了。

 

  薜梅仍然在往起拉她的头发,她仍然死力地摇着脑袋抗拒着,同时,不知是

什么支使,她竟然用力低下脸,够着薜梅凉鞋前边露出的脚趾,用嘴亲起来,并

尽量夸张地发出“啵啵“的声响,好象生怕薜梅发现不了似的。

 

  任何人也会明白,用嘴去亲别人的脚,是屈服的表示,而在这时,也又含有

请求饶恕的意思,这当然是薜梅读的懂的。可她又迷茫了,她从警十多年,还从

没遇到过这样的嫌疑人,一边是用肢体语言可怜地求饶,一边却对做笔录死也不

配合,她也为难了。

 

  正在僵持中,门口进来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