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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去国外的SM俱乐部接受训练，对吗？」子清帮我接了下去。

　　「嗯！」我点了点头应道。

　　「那时是我送她去的，她一直知道我喜欢SM，她也曾要求过我亲手将她训练成我的奴隶；但我无法对她施以训练，所以只好在征得她的同意之后，将她送到国外去接受SM的训练。」子清看着懿臻的眼神充满了情意：「而我也在同时以调教师的身份，进入了同一间俱乐部，不过懿臻是由别的调教师进行调教，我则是调教着另一个跟懿臻同时进入那间俱乐部的人。」

　　子清闭上眼睛回忆着：「因为我一直想拥有女犬，懿臻为了满足我的希望，所以她在进入俱乐部时，向她的调教师表明她要接受女犬的调教。」

　　「而女犬用餐的方式就如同妳今天晚餐时所看到的一样，懿臻刚进俱乐部时，虽然下定决心要成为我所希望拥有的女犬，但仍吃足了苦头。」子清接着又说了下去：「虽然我跟她在同一间俱乐部里，但我无法干涉她的调教师给予懿臻的调教方式，我只能在一旁看着她的调教师依照懿臻进俱乐部时的意愿，将懿臻一步步地调教成为女犬；幸好懿臻很快地就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并通过她的调教师给她的试炼，成为合格的女犬。」

　　「给姗姗看看妳的女犬标记。」

　　「是！主人！」懿臻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请您检查女犬标记。」

　　「女犬标记在哪呀？」我不但问着子清，也同时问着懿臻。

　　「妳把她上半身的马甲罩杯翻开之后，就看得到了。」子清对我说。

　　「嗯！好！」我将懿臻胸前的马甲翻开，只见懿臻两边的乳头，都别着银环，银环的圆珠各刻着两个英文字母，左边刻的是一个「W」、右边刻的是「D」。

　　「那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我问着子清。

　　「让懿臻自己告诉妳吧！」子清笑着说。

　　「左边的W是women的缩写，而右边的D则是dog的缩写，合起来就是women-dog！」懿臻接着又说：「主人姓氏Wu的缩写正好也是W，所以也可以解读成Wu‘s dog！」

　　「懿臻事先并没有告诉我，她会在她的乳环上刻上这两个单字的缩写字母，当她告诉我那个缩写的意义时，我相当的感动。」子清接着说。

　　我再次看了懿臻的乳环一眼之后，也为他们之间的爱感动，这才将懿臻身上的马甲还原；而懿臻也回到子清的身边跪着。

　　「因此，妳就算穿得跟懿臻一模一样，也有着不同之处。」子清又说：「而且懿臻的下半身，穿着的不是皮内裤，而是贞操带，贞操带上有着两根一样粗的假阳具，同时堵住了懿臻的小穴与肛门。」

　　「真的吗？」我一直以为那只是皮内裤而已……

　　「若妳不信的话，妳可以自己看呀！」子清笑笑地说。

　　「不……不用了！我并没说我不相信呀！」我急忙地说着。

　　「我们从国外回来之后，就开了这间俱乐部，懿臻就以她在国外SM俱乐部的所学，教导着所有的服务生。」

　　「原来如此。」

　　「我得去俱乐部的大厅看看了，妳就在这里吧！懿臻，妳留在这里陪着姗姗。」子清从椅子上起身：「对了！妳别自己一个人乱跑，妳要去哪，就让懿臻陪妳去。」

　　「好的！」「是！主人！」我跟懿臻几乎同时说。

　　子清笑了笑，就走出了办公室。

　　我看着懿臻，她仍然跪坐在办公桌旁，像是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若非她的眼睫毛翕动着，我真的会以为她是尊精雕细凿的雕像。

　　「懿臻，子清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好奇的问懿臻。

　　「是的。」懿臻简短的回答着。

　　我不禁在心里想象着，懿臻在国外的SM俱乐部里，到底是接受过什么样的调教？

　　「懿臻，能问妳一个问题吗？」

　　「嗯！」

　　「子清刚才说「调教」，这个词汇是怎么来的？」

　　「调教包含着两个部份，「调」指的是调整心态，「教」指的是观念教育。」

　　「那妳会后悔吗？」

　　「现在？不会！以前曾经挣扎过。」

　　「什么时候的事？」

　　懿臻抬起了她的头看我一眼，她说着：「那时，子清把我送到国外的俱乐部之后，我为了满足子清的希望，选择了最严苛的女犬；我曾在那个调教师的调教下，产生过后悔的念头，因为女犬调教的严苛，是那时单纯的我始料未及的；成为一个女犬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舍弃掉所有的一切，包含身为人类的尊严，彻底的放弃掉自己曾受过的所有教育以及人格，从心底认同自己跟路边的狗是同类，之后才能够得到调教师的认可；当时，我就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萌生过放弃的念头；但我的调教师却对我说：「这条路是妳自己选择的，若妳选择了之后，又想放弃妳自己的抉择，我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妳以后也会对妳选择了放弃而后悔！」，因此我硬咬着牙撑了过来。」

　　懿臻接着又说：「但当子清看到我得到这对乳环，以及知道那两个缩写字母的意义时，他脸上感动的神情，我庆幸自己选择了撑下去，那段时期所有的辛苦，在那一瞬间，也都值得了。」

　　懿臻脸上幸福的神采，令我不禁也为之着迷，她能够为子清做到那样的程度，是未经历过真爱的我所无法想象的，而我是否也会为我心爱的人，心甘情愿的放弃自身的所有，更是我无法确知的；也难怪子清会在俱乐部的会员守则里，为懿臻标注上那一条规则了。

　　我跟懿臻聊着，子清拨了个内线进来，要懿臻带我去无人使用的会员房间里休息，以应付早上的训练及下午的拍照。

　　懿臻带着我，找了间尚无人租用的会员房间，并通知过子清之后，让我睡到床上去，她将房门锁上，让我一个人在会员房间里休息着。

 

 

第10章

　　翌日早上，子清牵着懿臻来叫我，懿臻的项圈上勾挂着一条狗炼，懿臻四肢着地的跟在子清的身后，像狗一样地爬进房间，子清示意懿臻叫我起床后，便将狗炼放开；懿臻爬到床的旁边，将她的上半身移到床上，用她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

　　「汪～～」我被懿臻舔醒了之后，懿臻对着我吠叫了一声之后，就爬回到子清的脚边，她叼起栓着她的狗炼，双脚分开地蹲着，等着子清从她的嘴里接过狗炼。

　　「汪～～汪～～」子清摸了摸懿臻的头，才接过懿臻口中叼着的狗炼。

　　「吓～～？」我眼前的景象被吓醒了……虽然前一天已经听懿臻说了许多她在国外SM俱乐部接受调教时候的事，但那毕竟只是听她说，跟自己实际看到时却有着天差地别。

　　「早！」子清看到我醒来了，跟我打着招呼。

　　「早……不用……一大早……就这么刺激吧？」我还没从一大早的刺激中回复过来，说话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

　　「呵呵！懿臻昨天跟我说，她很久没有这样子被我牵着，所以今天早上就牵着她来叫妳啰！」子清耸耸肩说：「而我想妳昨天已经听懿臻说了很多，心理上的承受力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才是。」

　　「拜托～～纵使如此，任何人在看到的时候，还是会被吓到呀！真是败给你们了……」我用手撑着额头。

　　「呵呵！可是却也达到了叫妳起床的目的了呀！不是吗？」子清笑笑地说。

　　「是呀！被吓醒了……」我哭笑不得地说。

　　「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达到目的都是好方法。」子清停了一会，接着又说：「妳去梳洗一下吧，等会先带妳去吃早餐，然后让懿臻教妳今天要拍的部份。」

　　「嗯！好的。」我下了床，到内里的盥洗室梳洗。

　　「好了！久等了。」五分钟不到，我就从盥洗室出来了。

　　「那我们走吧。」

　　「嗯！」子清率先牵着懿臻走了出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往餐厅走去；看着懿臻毫不扭捏地像狗一样让子清牵行，我的心里竟有一丝丝羡慕与渴望……

　　曾经谈过几场恋爱的我，从未遇到一个能让我像懿臻一样全心付出的人，虽然平时我表现得相当独立，但我的内心里仍希望被人呵护；像懿臻为子清全心的付出，换来了一生的幸福及子清对她的重视与呵护。

　　（若有人能够像子清对待懿臻一样的对我，就算得跟懿臻一样成为他的女犬，我也愿意……）我在心里幻想着被子清牵着的人是我，不是懿臻：（我……我……我怎么……）

　　进了餐厅，所有的服务人员仍像昨天一样趴在地上用餐，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她们，心里竟有着很想跟她们一起在下面像狗一样趴着吃的念头……

　　突然惊觉自己不同以往的改变：（我是怎么了？是因为受到了这个环境的影响，才有这样的想法？还是……？）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悸动是怎么一回事，但让我更难以接受的是─当自己出现想跟她们像狗一样吃饭的念头时，我的那里竟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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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饭，懿臻仍像狗一样，爬出了餐厅，只是牵着她的人从子清变成了我。

　　懿臻领着我到服饰间去，当她经过更衣室的门时，计算机语音报出的不是奴隶编号，而是更令我感到讶异的：〈俱乐部专属的卑贱母狗进入服饰间。〉

　　「懿臻，为什么妳的不是奴隶编号？而是……？」我跟在懿臻的后面也进了更衣室，计算机语音也适时地报出了：〈奴隶133号进入服饰间。〉

　　「那是当初在做系统设定时，我请主人设定的。」懿臻淡淡地说：「在国外的俱乐部，所有配戴上项圈的都是母狗，这整个计算机系统也是请为那个俱乐部安装系统的公司来安装的，最原始的设定并不是奴隶编号，而是女犬编号，但子清觉得在台湾用奴隶就够了，因此才更改了原始设定，而我比较习惯原始的设定，所以就只有我的项圈会读出妳刚才听到的卑贱母狗。」

　　「原来是这样。」我了解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分别去换衣服吧，子清让我这两天专责进行妳拍照前的训练。」懿臻停了会又说：「妳应该没有戴过镣铐的经验吧？妳就先别戴上它，等等训练时再戴就好。」

　　「好的。」

　　我将女侍服穿好，自己看了看，裙子比我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短裙都要来得更短，我的脚在视觉的效果上增长了一到两吋，可是……我一弯下腰，短裙底下没穿内裤的风光，就会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任何人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