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5)

 

  见李飞凤俯身准备情理蛇头,王迢低声笑道:「师姐,是时候让小弟为你服

 

务了。」李飞凤用左手狠狠地握了大蛇一下,掉转身子,趴在了王迢身上。李飞

 

凤在上面,低头用小口情理著大蛇上刚才喷洒而出的毒液;王迢身子在下,双手

 

掰开师姐大腿分别放在两边,准备口手齐用,对桃源洞发动一番攻势以挽回颜面。

 

  李飞凤左手扶稳蛇身,用小口把蛇头整个含在嘴里,香舌绕著圈儿地在情理

 

著,右手勉力撑著上身,双腿在跪在王迢腰边。王迢用左手抚顺这浓密的草地,

 

右手拇指和食指顶开桃源洞最外面的关卡。

 

  顶开大阴唇后,廓然开朗。潺潺流水不断,蜿蜒山脉连绵。王迢也忍不住在

 

心里叫了声好。食指轻轻地挑拨著肉芽儿,观察著洞内山脉的「风云变幻」。原

 

来李飞凤的下体异于常人,洞内通道不是笔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谓

 

曲径通幽了。

 

  王迢有心在这里扳回一城挽回颜面,故而挑弄得极为用心,对付花蒂也是用

 

尽了手法,一回儿拨弄一回儿捏夹……而玩腻了周边之后则是探索幽径了,此时

 

芳草已然湿透了。

 

  而李飞凤知道师弟有心玩弄,也乐得享受,可下体瘙痒,只好拿手边大蛇发

 

泄了。她清理干净之后,对著雄风依旧的大蛇再次发动进攻。这次手口并用:檀

 

口舔拨著蛇身,小手则不住地套弄。舔完蛇身之后则是把三角铁头含进口腔,吞

 

吐不息。吞吐过程中双唇始终不离开蛇头,吐出来的时候犹如轻吻一般紧贴;吞

 

进去也并非大口张合,而是贴著蛇头随著它的增大而增大。这样双唇的摩擦加上

 

蛇头的配合,给予蛇头最大的刺激。

 

  王迢也不是嫩鸡,下体即使再爽,刚刚才射完一炮不可能这么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为先头部队率先探入了险境。只觉弯弯曲曲好不复杂,两边肉壁

 

还不住收缩,似乎在逼退外来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败,食中二指再行冲击,

 

这次可是稍微撑开了幽径,他也不是随意进去参观,在里面一番挖弄挠刮。这下

 

可要了李飞凤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著粗气,拼命地扭动著屁股。殊

 

不知这只会令体下的男人更为兴奋,体内的手指也更为放肆。

 

  「啊~啊~痒,好痒啊……」李飞凤忍不住呻吟著。王迢桀桀地冷笑著不作

 

回应。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军突进,只是这次兵贵神速,明显快速行进的节奏。

 

  他翻著手腕,把中指当做下体对李飞凤的小洞进行抽插。李飞凤也快到节点

 

了,明显地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则更为得意,右手中

 

指对著洞内突出的小点就是一阵挠弄。李飞凤再也坚持不了,双腿一抖,一股仙

 

泉自幽径喷洒出来,射了王迢一手。

 

  他得意地拍著李飞凤的屁股「我的师姐哟~这就坚持不住啦?」李飞凤才理

 

顺气息,断断续续地说著:「哼,刚,刚才……刚才是谁,被,被我摸两下……

 

就射了?」

 

    王迢也不答话:「嘿!我那是一时大意被你搞了个出其不意罢了。有种待会

 

你可别求饶。」

 

    说罢又提枪上马,一边拍著雪白的屁股,一边在李飞凤身后抽插著……

 

  「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这是鸟儿唤来的清晨。

 

  几位长老,秦启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传召,集中在了秋

 

草厅。

 

  「古有西汉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在我青山派已经被热血门踩

 

上门来了!」王十四顿了一顿。「热血门门主,霹雳手雷霸,他的第三个儿子是

 

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儿。但是,前段时间,雷霸竟然敢发帖请求我将我的女儿,王

 

水儿下降给他的白痴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众人异口同声。

 

  「没错,最近他们还频频派探子过来摸索我青山派据地的地形,居心叵测。

 

与其当它热血门准备完毕拿我开刀,不如反客为主,先发制人!」

 

    王十四环视了一下众人,「经过我们详尽的分析,对热血门的突袭计划如下

 

安排:我作为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带队出击;恪训师弟和秦启留守此地。易成

 

钢和王青作为先锋,带人先到狂风堂前隐蔽好,收集好情报向身后主力汇报。其

 

余众人随我一起行动,具体任务到时再作分配。军事,你给他们说一下烈风堂的

 

情况。」

 

  习伯希上前道:「烈风堂,以前是我们青山派的一个小据点,后来我们不想

 

增大摩擦就撤离了那里。堂口应该坐落在牛头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条,

 

但是都不太好走,后山也有一些小径能拐过去,但是一旦被伏击将没有退路。而

 

且据我们所知他们打算把那里构建成一个长期的据点,作为一个针对我们的前线

 

枢纽。那么必然会有不弱的防守人马,工事可能也会有所改造,成钢和二公子你

 

们一定不要冲动。」

 

  王十四指著自己的大儿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骄戒躁才能有所作为,

 

懂吗?」「爹啊,这番话你跟我说了不下十次了。」习伯希顺势道:「要不这样

 

吧,十四爷,我陪同他们在前面侦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也好,有你拉著他们也不会乱来。」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那么各自

 

回去收拾准备吧,午后出发。注意保持机密,别走漏了风声。」

 

  王隐倒是优哉游哉,日到杆头才起来洗漱。绿竹沙沙地响,原来是之前偷去

 

他玉箫的那只灵猴又过来「造访」。王隐随手把之前师妹拿上来的水果扔给它。

 

  那灵猴「吱吱」地乱叫,双手比划著什么。远处却是「不如归去」的杜鹃啼

 

血之声。

 

  「喂,可否方便?」原来是王山突如其来地造访。「嗯?请进,三哥有事找

 

我么?」王隐慵懒依旧,闲散地穿戴著衣物。

 

  王山也不进去,在门外道:「今天我的草庐塌了一间偏房。刮风下雨也不见

 

得会倒下,于是我拈草算了一卦,却是大凶之象。」「你我都在这玉人封,卦象

 

应该不是对在我们头上,难不成山崩?」

 

  王隐绑好了腰带,继续说著:「我刚才也听到了杜鹃的声音,约莫是山下要

 

发生什么事吧。」王山「我等山上之人,理什么山下之事,不如继续享受这松风

 

清泉,及时行乐。」

 

  「哈哈哈哈哈……也对,反正我来了这听萧阁以后,心中郁结也解开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不亦乐乎。」

 

  王山的身影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灵猴的啼叫之声了。王隐也只好摆弄玉

 

箫,缓缓地吹起一曲清风颂。悠扬,清越的笛声飘出了很远很远。

 

 第四章 激战

 

        

 

    易成刚,习伯希,王青三人带著一干精锐,率先从密道下山,分批赶往前线

 

狂风堂附近。而王十四则是吩咐女人王水儿和徒弟李飞凤外出联系在外人马,到

 

时与主力汇合。而他自己则带著大徒弟秦启,四徒弟张浩,何冲兄妹以及小儿子

 

王迢秘密地从后山绕去前线。留下排名第十的徒弟也是他的义女王江南在总部,

 

到时候这边有什么意外好像他汇报。

 

  而主力部队秘密穿行后山都被「镇守」后山听萧阁的王隐尽收眼底。他的不

 

安又浮上心头,再联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说的卦象,不堪想像。而他数次想大部

 

队方向移步,想过去提醒父亲及师兄弟,但都止住了脚步。他知道自己虽说是掌

 

门人王十四的亲儿子,但是在门派里的地位还不如和掌门毫无血缘关系的众徒弟。

 

自己过去劝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响了士气更加不好。

 

  萧声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师兄的玉箫!大家快听!五师兄在

 

听萧阁看著我们嘞。」王迢淡淡地说:「九师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听到萧

 

声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不可以是五师兄闲著无聊吹萧自个儿在玩?」

 

  萧声渐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王

 

隐一吐胸中浊气,方显痛快。另一边随后传来两声长啸,王山也是不甘寂寞。

 

  二人虽是驻足后山玉人峰,但毕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就

 

能泯灭的。「大家走吧,别误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静如水,可是又有谁

 

知道他内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

 

  秦启驾马赶上了走在前头的王十四。「师父,热血门那边狂风堂现在是何人

 

把守?」「应该是那个号称『一棍挑江东』的冯愈强,那人擅使一条齐眉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