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3)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李红娇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