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210)

  圣母宫主一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计划用来调教阴玉凤的恶毒计划,一边使劲用双手揉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还不时将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中抽动。她的动作显示出她是多么渴望能够凌辱到阴玉凤的肉体。江寒青丝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母亲阴玉凤立刻出现在圣母宫主面前,这个残忍的女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母亲折磨得不成人形!

  的确!像阴玉凤这种天下无敌的美女统帅,绝对是全天下淫虐的男女都渴望能够尽情凌辱的理想对象。让这样一位美丽、尊贵、高不可攀的无敌女帅成为一头淫贱的母兽,让她失去作为一个军队统帅的无上地位,失去她作为一个贵妇人的威严,甚至是彻底摧毁她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天生的自尊和矜持,不知道是天下多少残忍的男女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此刻江寒青听着圣母宫主滔滔不绝讲出来的恶毒想法,心里渐渐是怒气暗生,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青。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心爱母亲像圣母宫主所说的那样被别的男人给残忍玩弄的样子!这是远远超出他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外的事情。

  忍了又忍,江寒青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他猛地打断了圣母宫主的话语,愤然大喝道:“够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玩弄我母亲!我……”

  圣母宫主想不到江寒青居然会发怒,不禁愣了一下。不过片刻之后她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赤裸的身子在床上笑得蜷缩成了一团滚来滚去。

  江寒青被她笑得恼羞成怒,伸手按住她在床上滚动不停的身子,狠狠地在她高耸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手掌击打在肥大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圣母宫主虽然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了眉,还轻轻呼了几声痛,但是脸上却还是带着褪不去的笑意。

  江寒青铁青着脸,伸手在圣母宫主的肉体上一阵捏掐,咬牙切齿道:“***,你再敢动我母亲的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圣母宫主吃疼之下急忙连声求饶道:“青哥儿,饶了我吧!奴婢错了!你饶了奴婢吧!”

  说话的时候爬到江寒青面前,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双腿,将头脸在他的下体一阵摩擦,那淫媚撒娇的模样怎么看都没有办法跟平时里高贵的形象对上号。

  等江寒青刚一停下手来,圣母宫主却又猛地纵身扑到了江寒青怀中。赖在江寒青的怀里面,她伸出一双粉拳在他身上一阵轻轻捶打,娇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小鬼头!人家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没有地位吗?你母亲再有多好,难道人家就抵不过她一个指头吗?真是的!你倒说说看,人家到底哪点不如你那骚货母亲了?难道人家生来就应该让你这样作践?”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样撒着娇软磨了半天之后,怒气已经渐渐消散,而心底深处的淫虐欲望却也渐渐抬起头。他开始在心里细细思索起刚才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话来。

  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怎样淫虐阴玉凤的话,确实是江寒青过去从来都没有想过,也绝对不敢想的。虽然他和母亲在秘室之中的时候,母亲已经是对他言听计从,他想怎么虐待、羞辱、玩弄都可以。要母亲扮狗,母亲绝对不敢作猪。但是出了秘室,却还是一切照旧,丝毫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显露一点痕迹来。

  如今听了圣母宫主的话,江寒青在最初的愤怒渐渐平息之后,却开始觉得她所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

  “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了母亲的精神和肉体。可是如果我真的让母亲去做哪些事情?她会听话地去做吗?在秘室中和我独处的时候,她能够抛弃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可是如果我要她在外人面前也暴露出性奴隶的身份来,她会同意吗?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让我玩弄吗?”

  虽然没有还从来没有和母亲阴玉凤试过这些举动,但是江寒青却完全可以肯定母亲一定会拒绝自己的这些要求。突然间江寒青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过去调教的成果来。

  “母亲是因为我的调教才变成那种淫荡的样子吗?难道她天性里面完全都是纯净的东西吗?不!她的本质就是淫贱邪恶的!我的调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能够让她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心底深藏的淫邪本质发泄出来的借口而已!”

  江寒青脑海中回忆起过去自己第一次开始对母亲调教的事情经过。

  那是在整整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亲的西域军营里,于庆祝母亲对敌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胜利的晚会之后,当时才十三岁的江寒青奸淫了被手下将士劝酒灌得晕乎乎的母亲。而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与江寒青乱伦偷情的刺激,并最终在江寒青的引诱和调教下迷上了受虐待的滋味。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从江寒青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或者说不定在母亲那看似高贵的躯体里面本来就隐藏着淫贱的欲望,一直在等待机会释放出来。后来只不过是借着被我调教的假象来掩饰她自己天生的淫荡!说不定母亲在被我奸淫之前,就一直盼着跟我上床也说不定!哼!”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江寒青越想越觉得有理。回想起来似乎在他第一次奸淫母亲的肉体之前,母亲阴玉凤就常常对他作出种种勾引的动作。

  阴玉凤在儿子江寒青已经十岁的时候,仍然让他跟自己晚上同睡一床:江寒青在寒冷的晚上,喜欢紧紧搂着母亲的身体睡觉,而这时阴玉凤还经常主动用丰满的大腿夹住儿子的腿,说是这样能够让他暖和一点:她还经常在沐浴之后,只穿着一件胸围和亵裤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

  江寒青这时对于母亲有了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认识,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到底算是自己强奸了母亲,还是母亲诱奸了自己。在江寒青心里,对于自己那“淫荡的母亲”很快生出了一种愤怒的情绪。

  “这个***!如今想来,当初一定是她故意引诱我的!好啊!事后居然还在我面前装清纯,还赖着我说是我强奸了她,她没有办法才堕落的!哼!淫贱的女人,你等着吧……等你回到京城,我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一次,可不会让你有丝毫的自由和轻松了!我要把你这只淫贱的母狗调教得绝对听话才行!”

  想象着自己用各种残忍手段对母亲那敏感的嗜好受虐待的肉体进行平生第二次的深入调教,江寒青嘴角露出了残忍的淫笑。

  圣母宫主轻笑道:“怎么?青哥儿,现在想通了?肯把你母亲交给本宫调教?你放心,本宫会……哎哟!青哥儿,你别急嘛!……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青却狠狠地一把将她赤裸的胴体翻传过来,让她俯身趴倒在床上。两手扶住她的小蛮腰,江寒青迅速地将阴茎塞进了她的肉穴里面。没有等圣母宫主完全反应过来,他的肉棒顶端已经狠狠顶到了她的花蕊核心处,爽得她一阵哆嗦。

  江寒青一边狠力抽送肉棒,尽情享受着圣母宫主那美妙的淫穴,一边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想得倒美!我告诉你,你就别做梦了!……我自己会调教那头老母猪的!任何其他男人都别想碰到我母亲的肉体!不过……如果我可以让你协助我的调教。嘿嘿!有你这样残忍的女人在旁边,我母亲一定会很兴奋的!”

  想着自己调教母亲时圣母宫主在旁边协助虐待母亲的美妙肉体的场面,还有母亲那痛苦哭泣的凄艳模样,江寒青的肉棒似乎比平时又粗大了不少,塞得圣母宫主的肉洞里满满的。

  圣母宫主在江寒青的插弄下,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嘴里高声喊叫道:“好啊!老娘会让那只勾引自己儿子的淫狐狸爽得哭的!让她喝老娘的尿……哦……还要将一根木棒插到她的骚屄里面,一整天不许她取出来……”

  听着圣母宫主兴奋的叫喊声,江寒青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用手抓住圣母宫主的头发,那姿势就像骑马时勒住马缰一样,下体像捣鼓一样拼命地耸动。

  两个人赤裸的下体碰撞时不停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跟两个人的淫声浪叫混合在一起,听来格外淫靡。而这疯狂性交的两个人,却还继续交流着将来准备用来调教阴玉凤的方法。

  “我要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玩弄她的下体。这样那头淫母狗一定会爽得当场泄出来。”

  江寒青这么说的时候,圣母宫主拼命收紧下体夹住他的肉棒用力摇晃,还补充道:“最好是在你父亲也在场的情况下,偷偷得玩弄你母亲的骚屄,那个***一定会爽得死去活来!还有……让她穿上性虐待的皮衣,用狗链拴住,找个机会带着她上街溜达!哈哈!路人淫荡的目光都肯定会刺激得她晕倒过去!哎呀……想着就爽死我了!格格!我不行了!格格!……我要泄身!格格!”

  浪笑个不停的圣母宫主的阴道骤然缩紧,真的就泄了出来。而且这一次的量比前面都要大,显示她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来得兴奋。仍然没有射精的江寒青继续享受着湿滑的阴道带来的乐趣,脑海中却灵光一闪,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想出来凌辱母亲的办法,一定是她认为很刺激的!这些办法说不定对她本人也会有作用吧?对了!她说到要让母亲穿着皮衣,用狗链牵着去大街上走的时候,自己就立刻兴奋得泄身了!如果让她自己亲身尝一尝那种滋味,她岂不是……难道征服这诡异莫测的老妖婆的突破口就在这里?”

  江寒青突然看到了一点点收服圣母宫主的希望,心里的喜悦迅速攀升到了今天的最高点。

  兴奋异常的江家少主伸出一只手连连狠狠地拍打圣母宫主的臀部,嘴里吆喝道:“起来!***!你这匹该死的母马!给老子起来!驾!驾!”

  一手用力拉扯圣母宫主散乱的秀发,一只手则用力地击打她那诱人的肥臀,江寒青那架势活像是真的在驾驭一匹母马一般。

  而刚刚还像死狗一样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圣母宫主,在他的连连催促下也逐渐抬起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扭动。

  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地骚动着,演出今日最为淫荡的一幕。他们要在这激情四射的床戏中获取生活的动力,去迎接新一轮的挑战!

 

 

第二章 虐母淫思

  当江寒青从圣母宫主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更天的时刻。精疲力尽的圣母宫主还像一头死猪一样软瘫在床上,对于江寒青的离去毫无反应。

  站在外面侍侯的两个宫女看着居然有一个男人若无其事的从里面走出来,显得是十分吃惊。两个人都站在那里是目瞪口呆,一时做不出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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